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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夜七月-2

但父親一直身體不好,幾乎是給癌症折磨著,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完那痛苦漫長的路。所以他去世我覺得對他到是種解脫。當然,我不是冷血動物,畢竟世界上我最親的人走了。當時的我只覺得壓抑,非常的壓抑。來到村子後又想起了阿光的死,更加煩躁。我把父親的骨灰埋下去之後的第二天晚上正是七月十五。當時我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村子裏自釀的酒不停的喝,那種酒很純很好喝,但後勁很大。我邊喝邊無目的地走著,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走到了村子裏最為禁忌的後山裏了。扶著牆吐了一陣,感到頭很疼,接著忽然一下非常涼爽的冷風把我吹醒了些。我開始有點知覺了。七月半大家很早就睡了。從後山看村子只有點點微弱的燈光,像燭火一樣。我開始知道我走到哪里了。但我還未覺得害怕,我忽然想起了阿光,在曠野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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